各方面都调节好了,三人也变闲了下来,就在一旁看着人们忙碌的搭着戏台,布置场地。
“还好有基础设施在,不然又要凭白多了很多麻烦。”陆时书双手环绕置于脑后,感慨道。
木沐叶笑着不语,却是承认了陆时书的话。
如意馆在这方面的东西向来齐全,若不是陆时书让露天搭建,戏台子都直接不用搭了,并非事如意馆没有露天的戏台,陆时书却闲戏台的地方不合适,所以不得不重新搭建一个。
“这个地方挺好的。”宋子洲环绕了一圈起周的建筑,说道。
陆师叔一听,便是知道宋子洲又猜透了自己的心思,对上慕夜投来的眼神解释道:“这个位置宽敞,而且没有什么树木,不怕什么敌袭,若是真的有人,也只能选择远程攻击。”而且有些防御可不是说防就能防到的,有心人总是难免会有的,他也只能极力做到最好。说着,陆时书眼神似是无意间看了一圈四周的建筑,又是一阵哀叹:“这里若是真出了什么事,这个平头老百姓怕是担当不起。”
沐叶闻言一笑,却是知道陆时书最后所说的话是信不得的,如果真的是担当不起,可不就是一个笑话,是谁刚才还大放言辞说要犯天下之大不忌?这样的话也就是笑笑而过,沐叶可没有错过人刚才看向四周的眼光,她顺着人的目光看去,四周的建筑上可隐隐窥得几个人影,想着便是陆时书的人了。
沐叶看了看四周,又看着图纸,突然指了一个地方,问道:“此处可有人?”
陆时书闻言,顺着人的手指看去,木叶指的地方,离戏台的距离很远,不过他相信若是没什么问题,沐叶也不会突然提到此处,陆时书疑惑看向人。
宋子洲也看到了,沐叶指的地方,那个地方正是妙音台,思忖间也就有些明白了沐叶的意思。
如意馆占地广大,而且建筑众多,难免有一些机巧建筑在其中,但是对于如意馆的了解,陆时书也只是光凭借着图纸,所以只能看到表面的布局,而对于如意馆,却是没人比他们这些当事人对这个地方更为熟悉了。不过有些东西,他们都不约而同的选择隐瞒,不愿透露太多给不相干的人,哪怕这人可能与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。
并非其他,如意馆现在的状况的确是不尽人意,而且知道的越多,对于有些人来说越没有好处。况且,宋子洲实在是不想让陆时书太多的掺合进来,可是如今这个状况,已经不是宋子中能够阻拦的了,陆时书的半个身子已经处于漩涡中央了。
木叶笑着看向了宋子洲,宋子洲接收到人的目光,对陆时书道:“听沐叶的。”
陆时书知道其中定是有什么原因,可是对于这种宋子州也瞒着他的情况,陆时书仍是有些闷气,但也知道对方不会害自己,只好乖乖听了人的意见。
暗影仿的效率确实很高,陆时书刚布置下去的命令,就已经开始执行了起来。宋子洲也是无意间窥得了好几个带有暗影舫标志的杂役,想来也是陆时书让人按插进来的。
等到了正午,场地的布置和人员的安排已经告一段落。
而此时,陆时书一个翻身上了戏台,手上拿着也不知从哪里顺来的谁家的水袖,说是要让宋子洲听自己唱上一段。
宋子洲也是忍着笑意,看着人一身玄衣,手里缠着一米多长的天蓝色水袖,看起来好不滑稽。
不过所幸旁边没什么人,木叶也由于有事不在了,陆时书对宋子洲的态度,本就是厚脸皮,而此时没了人,脸皮更是厚上了一层。
说起来陆师叔还真是学过一点戏曲,以前姥姥喜欢听戏,自己在她老人家八十大寿之前苦练了三个月的戏,加上嗓音拿捏的很好,也算是会上了一些皮毛。
只见陆时书一抖水袖,拖着长长的水袖转了一圈,回身正好对上宋子洲的眼睛,陆时书眼波流转,像是真的入了戏一般,随即他眼神一撇,就随着身子的移动移开了视线。
陆时书尖细着嗓子唱道:“树上的鸟儿成双对。”
宋子洲一听人唱的第一句,就知道人唱的是黄梅戏中的《天仙配》。可是宋子洲真正震惊的是,这人一开口竟然就是女腔。
还不带宋子洲从人的腔声中反应过来,陆时书已经接着开口了,这回是男腔。
“绿水青山带笑颜。”
“从今不再受那奴役苦。”这次又转回了女腔。
而宋子洲也认真了起来,他还从未曾见过陆时书唱戏,而且唱的也确实不错,当然,这是针对业余来讲,不过也不得承认陆时书确实有些这方面的天赋。
“夫妻双双把家还。”
“你耕田来我织布。”
“我挑水来你浇田。”
“寒窑虽破,”陆时书还未唱完,就愣住了。
“寒窑虽破能避风雨。”因为宋子洲也唱了起来,并接上了陆时书的后半句。
陆时书回过神来,朝人一笑,继续唱道:“夫妻恩爱苦也甜。”
一人在台上,人在台下,两人就这么对唱了起来,没有敲锣打鼓、管弦伴奏,没有华裳艳服、满面胭脂,两人就这么一身便衣,两眼相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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